长生从迎娶大嫂妹妹开始 第1章

作者:卖捣蛋的小女孩

长生从迎娶大嫂妹妹开始

作者:卖捣蛋的小女孩

简介:

战地记者陈玄意外穿越到武道世界,

  成为了一个猎户。

  还是家中一个唯一的男丁,

  没想到,

  在洞房花烛夜之后,

  突然看到了一道怪异的信息。

  陈玄:.....

  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这系统为什么看着有些不对的样子。

第1章 天灾

  大夏历385年。

  天降大旱。

  入冬之后。

  又是雪灾来临。

  绵绵大雪,持续一月有余。

  坊间传闻,这是老天爷对于大夏的不满,降下天灾。

  此时,

  天水郡,云泽县,双岗村。

  银色的月光之下,一个全身被雪盖住的男子停留在一座青石小屋的门前。

  身后背着弓和箭筒。

  右手提着一个亚麻色的麻袋。

  袋子里还发出了吱吱声。

  “呼”

  一道白色的雾气凭空出现。

  男子拍了拍身上厚厚的积雪之后,这才走上前去敲门。

  “咚咚咚。”

  布满划痕的木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片刻之后。

  门后面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女声。

  “谁?”

  “嫂嫂,是我,玄弟,开门!”

  男人叫陈玄,是一个猎户。

  随后,

  只听到门后面传来一阵地面摩擦的声音。

  “嘎吱!”

  有些年纪的木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一道门缝出现。

  “玄弟,快进来,这么晚,担心死嫂嫂了。”

  一个满脸是麻子的女人出现,关切的说道。

  待到陈玄进入之后,女人又连忙关上了门。

  随后又将一个木桌子顶在了门后面。

  摩擦声再次响起。

  双岗村背靠大山,经常有野兽下山,所以一到晚上,为了安全起见,各家各户都会在门后面抵上桌子或者石头什么的来加固。

  屋中,一片昏黄。

  只有一盏油灯,

  拇指大小的火苗,随着关门的瞬间,在灯芯之上微微跳动了起来,连着火苗上的一缕黑烟也弯曲了。

  “雪太大了,只有打到了一只野兔。”

  陈玄略带歉意的将麻袋交给了女人。

  “你生病刚好,都说不让你去了,你偏要去,这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伱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女人看似埋怨实则更多的还是担心。

  她叫苏婉秋。

  是陈玄的大嫂。

  五年前,

  大哥陈天在山中打猎身受重伤,一直不见好转。

  后来,

  村里老人说可以娶个婆娘冲喜试试。

  于是,

  苏婉秋就成了陈玄的大嫂了。

  但是,

  大哥陈天终究还是没抗住,在那个冬天夜里走了。

  三年前,

  村子中又遇上了瘟疫,

  陈玄的老爹年纪太大,也最终没有熬过。

  如今,

  这家中只有陈玄,和这寡妇大嫂,还有她妹妹,三人相依为命了。

  苏婉秋将麻袋放在地上,随后帮着陈玄脱掉外面的头上的斗笠和外面的蓑衣。

  一副慈母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

  里屋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玄哥哥回来了啊。”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很快,一个全身裹着被子,里面随便套了一件小马甲,猫着身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就是苏婉秋的妹妹,苏云。

  “你怎么裹着被子就出来了,像什么样子!”

  苏婉秋见她这妹妹这般随意,开口责备道。

  “我懒得穿衣服了嘛。”

  苏云见姐姐不高兴,猫着身子来到她身边,撒着娇。

  她最怕这个姐姐了。

  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就是姐姐带大的。

  对她来说,

  苏婉秋即是姐姐,也如同父母。

  撒完娇,还朝着陈玄吐了吐舌头。

  “好了,好了,自家人,没事的,大嫂。”

  陈玄此时也是开口为她说话。

  “你啊,就这么惯着她吧。”

  苏婉秋摇头叹了口气。

  随后吩咐着旁边的苏云,“你去给玄弟倒杯热水,我去热饭,这么晚了,饿坏了吧。”

  “嘿嘿,还还真有点了嫂嫂。”

  陈玄憨憨一笑。

  在山上一天,这肚子早就抗议了。

  “那你先歇一会,我这就去。”

  苏婉秋说完赶忙走向了后面的厨房。

  陈玄看着大嫂的身影,思绪万千。

  嫁到陈家以来。

  一直都是勤俭持家,将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惜了,才不过20出头,就做了寡妇了。”

  心中叹了口气。

  倒是苏云,

  倒了一杯水交给他之后,

  就蹲在了地上,看着麻袋里面的兔子。

  “哇,好可爱啊。”

  白绒绒的兔子,两只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一下俘获了她的少女心了。

  这时,

  苏婉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高粱面糊还有三张高梁饼子走了过来。

  “快吃吧。”

  “嗯,谢谢嫂子。”

  陈玄也不客气。

  坐在小桌子,大口开吃了起来。

  打猎可是个体力活,

  而且,

  现在后山的积雪都有半人高了,

  那真是举步维艰。

  “这日子越来越难了。”

  一旁的苏婉秋,心疼的看着狼吞虎咽的陈玄,但是随后,脸上也出现了担忧。

  “是啊。”陈玄低着头,扒了一口高粱面糊,就着面糊,又吃了一口高粱饼。

  这饼真是硬.而且还有一丝不知名的苦味。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