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吐司
“碰！”
葛瑞森在市长办公室暴怒地拍着桌子。
他，作为哥谭市最大的黑帮老大，本来在察觉到自己的很多生意被破坏后，就想要收买市长，让他帮忙从正面解决那两个混蛋。
但是他才刚来就听到了市长已经站队的消息。
“你觉得你很幽默，市长先生？”
葛瑞森老朽的脸上满是笑意，但是眼神却是异常冰冷。
市长？
不过是财阀的玩物而已，而做着黑帮生意的葛瑞森也勉强算是个财阀，所以他觉得这个市长胆敢公开忤逆他，就是在找死！
市长看着暴怒的葛瑞森，和他一众漫不经心的下属，尤其是杰克.纳皮尔，这就是个疯子，也是葛瑞森最得力的助手。
市长笑了，笑他们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你为什么不先担心担心自己？”
“担心自己？”葛瑞森有些嘲讽地看着市长，“担心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混蛋来跪倒在我面前？”
“不，你或许该担心自己变成穷光蛋了，该怎么生存下去。”
嗯！？
葛瑞森眉头一皱，看着这个有恃无恐的老东西有些惊疑不定。
这老东西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到葛瑞森询问，身后的杰克就接通了一记电话，在听到某些噩耗后面色大变。
“葛瑞森！我们得走了！”
葛瑞森的呼吸都忍不住一促。
能在哥谭市混到这种地步，他当然也有着自己的智慧，这多半是他的生意出现问题了。
还得是大问题，不然自己的得力助手杰克不会这么急，而市长这个老混蛋也不会这么嚣张。
“我会回来的，尊敬的市长先生。”
葛瑞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眼神就像是攀附在草丛的毒蛇。
“还请您安静地等待那一天。”
葛瑞森走了，走得从容不迫。
作为最大的黑帮老大，他有这个底气！
而市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是摇摇头。
韦恩集团，在秘密接触他，这也是市长的底气，而且，就那个传奇般的男人的做事风格……
市长咧嘴一笑。
可不会那么简单啊，葛瑞森。
果然，回到大本营的葛瑞森就开始暴躁地摔东西了。
他连着跟自己的好几个生意合伙人打了电话，其结果大概就是。
“不，葛瑞森，我从来也没有和你做过生意，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更不会有！”
“葛瑞森，你还是不要联系我了。”
“混蛋！你这个时候联系我想干什么！？你自己想死就死得远一点！”
“滚！！！”
这是脾气暴躁的，还有一些发“善心”的。
“欧！我的上帝，可怜的葛瑞森，我很想帮助你，要不然你现在就来我这儿？”
“听着，葛瑞森，我能帮助你，但你得付出你的整个黑帮！”
“葛瑞森，你逃不掉的，或许，我能帮你在监狱好过一点，但你能付出什么？”
葛瑞森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各处的生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每一个合伙人都像是已经知道了他即将结束的消息。
是谁？
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
葛瑞森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冷静地思考问题的源头，若是给他足够的时间，这家伙还真能东山再起。
但是幕后的诺亚自然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小丑来袭
“咚！！”
随着葛瑞森的办公室大门被闯开，葛瑞森最为信任的几个下属就带着小弟扣押了他。
而他这个黑帮老大，就这样戏剧性地被自己的手下背叛了。
在葛瑞森的势力里，还有好几个葛瑞森一手提拔上来的龙头老大。
“所以，你们都准备背叛我了？”
葛瑞森被十多支枪支指着也不害怕，就是有些心冷，有些茫然。
他不明白自己失败在哪里，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一个黑帮为何会成为一个筛子。
“我很抱歉，葛瑞森。”
杰克这个最为得力的助手也是会看情况的，在看到葛瑞森大势已去后就弃暗投明了。
看着杰克脸上可笑地狰狞，那是曾经只会对准葛瑞森敌人的犬吠。
如今，这个小丑一般的人物却开始对着他这个主人露出了獠牙？
“我等着你和我一起下地狱，杰克。”
“碰！”
随着一声枪响，杰克谄媚地笑着，对着其余几个龙头摇尾乞怜。
杰克并不意外葛瑞森的失败，只因为就算是他这个最得力的助手都在偷人。
嗯，偷葛瑞森的情人。
而龙头们却是无.'益? !"七."巴'. , ?.巴;:林;,气?: .流?仪? ,
,
;有些嫌弃杰克的谄媚。
:
“你就像一个小丑，杰克。”
一个龙头轻蔑地贬低着杰克。
“当然！我可以是所有人的小丑！”
杰克很识时务，他想活下来，他想继续享受生活，所以背叛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哥谭市最为致命的黑帮集团倒了。
所谓树倒猢狲散，以前很多和这个黑帮有交集的富豪都开始撇清关系。
所以如今这个黑帮就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大树。
而杰克也成为了各个龙头取乐的对象。
谁让他曾是葛瑞森最为得力的助手？
谁让他曾经霸占那么多的利益？
什么狗爬胯下，什么吃狗食，什么俄罗斯罗盘等等，那是有一个算一个都使到了杰克身上。
最近黑帮的不景气，让龙头们的火气可是很大呢。
直到一个龙头将杰克的脸埋进了化工酸液，直到杰克浑身抽搐好似一个死人。
但是杰克终究没有死去，他顽强地活了下来，在自己的私人医生的照顾下，杰克看到了自己被毁容的面庞。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嘎嘎嘎嘎！！！”
杰克不知为何，并不感到悲哀，也并不感到愤怒，反而甚为舒畅，甚为惬意。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某种枷锁，而毁容后狰狞的面部也固定在狂笑的表情上。
杰克觉得这个表情很适合如今的自己。
私人医生有些害怕，犹豫地退后一步后劝诫道:“你得想开点儿，杰克，至少，你还留着一条……”
“碰！”
杰克一声枪响要了私人医生的命。
“杰克？”杰克动作滑稽地来到私人医生的尸体旁，“杰克已经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从今天开始，他就叫小丑！
所有人的小丑，所有人的噩梦！
另一边，诺亚抱着布露丝小姐悠闲地躺在睡椅上时，神圣的预警让他猛地警觉过来。
“嗯？爸爸，怎么了？”
布露丝小姐趴在老父亲怀里有些不满老父亲的走神，什么事情能比和女儿的欢乐时光更为重要？
她在帮助老父亲解决了那么多匪徒后，自然得提出奖励，例如和老父亲一起睡觉觉，例如黏在老父亲怀里，例如让老父亲轻声细语地给她讲故事。
虽然布露丝小姐已经十六岁了，但她还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
“不，没什么。”
诺亚心疼地摸着小家伙的头，知道自家女儿亲眼见证太多的罪恶，有些心理阴影了。
而且这还是诺亚为了照顾小家伙，没有刻意杀人的原因。
但是，大的要来了。
诺亚决定，要加快推进对女儿的训练计划了。
“爸爸，你说，我们是英雄吗？”
布露丝小姐还是记得自己抓捕罪犯时，那些普通人的感激涕零的表情的。
那种崇拜尊敬的模样，就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那种被压迫了太久，被折磨得麻木后的救赎心理，是从小就无忧无虑的布露丝小姐无法体会的。
诺亚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很是认真地将这个问题还给了布露丝小姐。
“你认为我们是吗？”
布露丝小姐有些犹豫，她当然认可这种行为，也认为黑衣人和蝙蝠女侠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但是……
“为什么是我们？”
布露丝小姐先前觉得这样做很酷，但见证了人们的残酷生活，见证了哥谭市的暴虐，见证了大多数人的无情。
或许好人有，但坏人更多！
布露丝小姐不愿意为这样的人们惩奸除恶。
“没有什么理由，我的小可爱。”
诺亚耐心教导着这只稚嫩的小蝙蝠。
“只要你愿意去做，这就足够了。”
一切都凭本心，若是不愿意就不去管，若是愿意就去做。
不做乃是本分，做了乃是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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