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在大唐搞事情 第153章

作者:宅在家里睡大觉

  房玄龄闻言也是激动不已,拱手拜道:

  “老臣,能得陛下器重,乃三生有幸,余生定尽心竭力,替陛下完成此愿。”

  李世民双手扶起房玄龄,感动道:

  “爱卿,快快请起。”

  两人重新落座后,李世民看着房玄龄花白的头发,突然感慨道:

  “如果克明还在,那该有多好啊。”

  房玄龄听到李世民的话,也想起了自己那相交多年的好友,是啊,如果克明还在,自己也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

  “还请陛下节哀。”

  李世民闻言微微颔首。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情绪才恢复了一些,李世民又问道:

  “玄龄,你觉得朕赏赐秦明什么官职比较妥当?”

  房玄龄闻言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秦明他比较精通算学、恪物,才华也很出众,依老臣看安排他到户部,工部任职都颇为妥当,具体授予他何等官职,还请陛下圣裁。”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他一边敲击着扶手,一边说道:

  “嗯玄龄所言有理,朕回宫后,考虑一下。还有一件事,玄龄回去后,记得写一篇关于推行《三字经》的奏折,明日早朝呈上来。”

  “是,陛下。”

  .....

  酉时末,长安城,皇宫,立政殿

  李世民放下茶盏,看着长孙皇后道:

  “观音婢,你说秦明这一身的本事,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长孙皇后闻言愣了一下,她走到李世民身边坐下说道:

  “这个问题,臣妾之前确实没有想过,二郎问过那孩子吗?”

  李世民闻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朕,和你说过,朕曾派人调查过秦明,他在去年八月以前,和普通的少年并无区别,但从八月以后,整个人就跟开窍似的,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长孙皇后知道自己丈夫的疑心病又犯了,她拉起李世民的手柔声道:

  “臣妾曾听闻,明君遇贤臣,则国运兴,贤臣逢明君,则身名显。秦时,有甘罗十二岁为相,如今陛下得遇秦明,怎知不是他不是我大唐的甘罗呢?陛下能遇到秦明这样惊才绝艳的少年,说明我大唐当兴,陛下该高兴才是啊。”

  李世民闻言心情大悦,起身把长孙皇后抱进怀里道:

  “观音婢,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长孙皇后脸色微红的贴在李世民怀里,随即想到今天在秦府的所见所闻,她接着说道:

  “二郎,丽质、希瑶和秦明的婚事,还是要早做打算。”

  李世民闻言愣了一下,说道:

  “观音婢何出此言?”

  长孙皇后忧虑道:

  “臣妾今日,在秦府后院观察了一下,确实如父皇所言,秦明这孩子身边的女孩,没有一个简单的,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各有所长,有精通算学的,有精通医学的,有精通武艺的,所以臣妾想早点把丽质和希瑶的名分定下来。”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发现了,他想了想说道:

  “虽然秦明这孩子是立了些许功劳,但还不足以让朕将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而且就算朕现在同意,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所以此事还得再等等。”

  “再说了,朕的女儿是天底下最好最懂事的女子,哪里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观音婢放宽心便是。”

  长孙皇后自然明白其中道理,随即想到两个女儿的乖巧懂事,也渐渐放下心来。

  正在长孙皇后走神的时候,李世民却一把将长孙皇后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应了那句,男人吃多了女人受不了,李世民觉得怀里的观音婢特别的诱人。

  他贴在长孙皇后耳边语气轻佻的说道:

  “观音婢,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把白天没有做完的事,做完吧?”

  长孙皇后瞬间羞红了脸,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天在秦明书房里的事,忍不住拍了李世民的肩膀一下道:

  “二郎...你...”

  不一会儿,李世民便把长孙皇后放到了大床上,很快一件件的衣服便被扔到了床榻外边。

  半刻钟后

  “二郎,臣...妾,不行了,你...放过臣妾吧....”

  又过了半刻钟,长孙皇后的嗓子都哑了,

  “二...郎...,奴...家,真的不行了...”

  这一晚立政殿的大床摇晃了好久才停下。

  李世民靠在床沿,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又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怀里的长孙皇后,嘴里喃喃道:

  “这山药果然是个好东西,还好朕回来时特意跟秦明那小子要了一些带回来。”

  李世民伸手理了理长孙皇后脸庞湿润的秀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明天得让御厨给观音婢也做点山药尝尝。”

  .....

第238章 本宫要保持清醒,不能被带沟里去

  酉时,长乐公主寝殿。

  豫章公主坐在床边,看着仍旧坐在梳妆台前的长乐公主忧心忡忡说道:

  “五姐,你都一点不担心吗?”

  长乐公主闻言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妹子道:

  “担心?担心什么?”

  豫章公主闻言跳下床铺,走到李丽质身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姐姐,道:

  “五姐啊,难道你就没觉得秦明后院的漂亮女人太多了吗?而且除了婉儿,她们中有好几个看秦明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长乐公主闻言拉着豫章公主的手坐到床边,伸手抚了抚豫章的长发,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明哥哥身边漂亮女孩子多,说明他很优秀。”

  豫章公主闻言大汗,看着几乎没救的姐姐,她觉得自己还可再挣扎下,于是说道:

  “姐,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嫁过去之后,被他冷落吗?他今天不仅没有解释他给青楼妓子写《爱莲说》的事,甚至连句话都没跟咱们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此话一出,两女都陷入了沉默。

  长乐公主对于这件事心里多少也有些失落,毕竟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终于见到秦明了,却连话也没说两句,要说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

  其实豫章公主心情又何尝会好呢,秦明不理五姐也就罢了,毕竟五姐和他的婚事,还没有公开。

  可毕竟秦明是知道自己是他未来妻子的,现在因为爱莲说的事,满长安都在传他和青楼妓子的事,怎么也得跟自己这个未来的正牌妻子解释一二吧。

  想到这里豫章公主心里委屈的不行,既担心自己以后嫁过去,会被秦明冷落,又为自己和五姐感到不值。

  长乐公主此时也看出了自家妹妹也在难过,于是出言安慰道:

  “今天事发突然,明哥哥一直陪着父皇,自然顾不上和我们说话。你也别太难过,等以后有机会,五姐带你去找他可好?”

  豫章公主还在想着秦明,听到五姐这话,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点了头之后她立马觉得哪里不对。

  豫章公主抬起头便看到长乐公主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于是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说道:

  “我哪里难过了?我只是为五姐你担心而已。”

  长乐公主看着自家妹子心虚的样子,笑了笑,然后拉着她的手说道:

  “好好好,是五姐在难过好了吧?”

  豫章公主听到五姐话,心情好了许多,她靠在长乐公主身上,想了想又问道:

  “五姐,真的不担心那些女孩们会跟你抢秦明吗?”

  长乐公主伸手搂住自家妹子的肩膀,语气坚定的说道: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如果以后明哥哥喜欢,把她们都纳进门就是了。”

  豫章公主闻言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姐姐道:

  “五姐?你说真的?这也太便宜秦明那小子了吧?”

  长乐公主伸手点了点妹子的眉心,说教道:

  “你啊你,母后平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身为妻子,要清楚自己在家里的位置和职责,要为丈夫管理好后院和家室,不能让他为此劳心,更不能让别人说咱们皇家公主善妒,明白吗?”

  “还有,明哥哥与你可是有婚约的,你怎么能这样称呼以后的夫君呢?哪怕不称秦郎,称明哥哥也可以,以后可不能直呼其名了知道吗?”

  豫章公主此时只觉得自己白天的判断还是有些保守了,五姐这哪里是被秦明迷住了这么简单啊,简直就是喜欢秦明,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了。

  “这哪成啊,这样下去,那五姐以后还不被他欺负死?不行,本宫得保持清醒,可不能被五姐带沟里去,不然以后我们姐妹两个还都被那小子拿捏了。”

  这一刻豫章公主对于姐妹的将来更加担忧了,她赶忙扯着长乐公主的衣袖道:

  “哎呀,五姐,妹妹知道了,以后我不叫他名字就是了。”

  长乐公主闻言这才点了点头,正要继续给自己妹妹传授为妻之道,结果门口却响起了春桃的声音。

  “殿下,您睡了么?”

  长乐公主和豫章公主听到声音,赶忙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襟,才朝门口说道: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春桃闻言在门外说道:

  “刚刚月婵送了一个盒子过来,说是给豫章公主的。”

  长乐公主见自家妹子也是一脸的疑惑,于是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便见春桃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没有多想,她便把盒子拿了起来,然后问道:

  “月婵,送东西时,有说什么吗?”

  春桃皱着眉头想了想,便说道:

  “奴婢,听她说这好像是从什么秦府带回来的。”

  李丽质闻言,眼前一亮,然后朝春桃道:

  “本宫知道了,春桃你下去休息吧。”

  春桃闻言应了一声,便关上了房门。

  长乐公主一脸笑容的拿着盒子走到床边,把盒子往豫章公主手里一放道:

  “这是月婵从明哥哥府里带回来的,应该是明哥哥送你的,快打开看看吧。”

  豫章公主看着手里的盒子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这样想着,豫章公主便打开了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叠好的信纸,信纸上用瘦金体写着豫章公主亲启六个大字。

  豫章公主伸手拿起信纸,接着便看见信纸下面还有一枚打麻将用的骰子。

  豫章公主放下信纸,拿起骰子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枚普通的骰子。

  她伸手把骰子递到长乐公主面前,噘着嘴说道:

  “他这也太小气了,一枚骰子就把本宫打发了?他就算是送一整副麻将也好啊!”

  长乐公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也想不明白为何秦明要送一枚骰子给豫章。

  正在长乐公主仔细端详骰子的时候,豫章公主却突然啊了一声了。

  长乐闻言赶忙朝豫章望去,只见豫章正满脸通红的盯着手里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