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 第317章

作者:坚韧青铜

被众人这般推举,陈登心底一沉,正要向曹昂状告戏煜,曹昂却突然“噌”的一声拔出佩剑!

一声脆响,甚是刺耳,剑锋光芒闪烁,犹如寒光直击人心。

曹昂此举,让得本是议论声不断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戏煜更是认得曹昂手中之剑,此剑乃是曹操之佩剑,青釭剑。

此剑经由百炼钢之法的锻造,再用淬炼之法,再由典韦反复捶打,方才得到此剑。

“诸位!!”

就在众人震惊疑惑之际,曹昂突然声音洪亮道,“我乃当朝丞相嫡子,大汉司隶校尉曹昂!”

“此青釭剑是父亲所赠,执此剑,斩女干佞,除叛贼!”

“如今,戏煜戏大人开办新学遭受阻力,父亲特意命我入学堂任教员,让我教儒学,教孝廉,仁义之道!

“丞相我父更是命我教经学之书,还特意让我携带两千多部经学书卷,赠予戏大人,以资助学堂办学之事!”

曹昂稍作停顿,沉声道,“从今日起,如若徐州城内还有反对戏大人办学之人,更有胆敢阻扰办学之人,此剑立刻斩杀!”

言语间,曹昂神色坚毅,更是带着冷冽杀气。

……

曹昂此番话语一出,四周顿时落针可闻。

片刻之后,寒门与百姓率先低声议论起来。

“以曹公子这番言论,定当是朝廷之中有人支持戏大人的办学之策,如此看来,戏大人确实没欺骗我们!!”

“戏大人为何要欺骗我等?俺们孩子学习工学,学成之后前去军营制造军备,定将是大功一件!”

“只要立功便有机会青云直上,甚至飞黄腾达!”

“如此说来,咱们普通百姓若是学的一番好手艺,也有机会做官,更有机会平步青云?!”

“太好了,如此好的机会,我们还有何可犹豫的,这就入学!!”

“对,我也入学!”

一时间,之前还在自卑和犹豫不决的寒门以及百姓们,纷纷进入学堂办理入学。

见状,一帮士族阶层们相互对视,个个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可在曹公子面前状告戏煜,谁曾想人家是来支持戏煜的。

如今陈登被推了出去,如若状告戏煜的不是,也不知是否真会被曹昂斩杀!

这时,戏煜正好看见立于人群之前的陈登,见他神色紧张,便问道,“元龙,你跑来这里,是有有话要说?”

陈登顿时浑身一颤,心中暗道: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陈登注意到曹昂已然朝他看了过来,陈登心底顿时更加紧张害怕,浑身跟着冒出一阵冷汗。

曹昂如今当着众人之面支持戏煜办学之策,他陈登要是敢当众反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登赶紧握紧拳头,很是违心的笑着说道,“在下确实有话要说!”

陈登顿了顿,“这两日,我一直苦苦思考戏大人办学之策,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在下甚是佩服!”

“昨晚,我甚是激动,彻夜未眠,就是想着今日前来学堂,希望戏大人能准我入学做教员,我定当竭尽我胸中所学,好生教导阵亡将士的遗孤!”

陈登此言,顿时引来戏煜一顿夸赞,“不亏是元龙先生,陈家之人,当真仁义开明,当世豪杰!!”

……

“这……怎么回事?”

“好你个陈元龙?!”

“出尔反尔,见风使舵,卑鄙小人!”

“依我看,陈元龙说不定乃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陈登灵机应变的一番话,听得一帮士族阶层顿时傻了眼,更是心中生恨。

不过,也有人开始羡慕陈登,听戏大人那番话,陈登又能做官了?

叛徒!

士族之人纷纷感到陈登就是在演戏,更是因此得到了入仕做官的机会,而且还同时赚得支持办学的好名声。

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陈元龙此人真是不简单……”

“如此深厚心机,此人定能身居高位。”

“呵呵,为了讨好戏大人,不惜出卖徐州整个士族,此等心机,能不身居高位!”

“气煞我也!心中实在愤怒难受,不行,哼,今晚我还要去他家闹腾一番,方才解我心中之恨!”

一帮儒生气得怒火中烧,谁也没想到陈登居然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之前听闻戏煜此人计谋深远,没想到果真是阴险至极!”

……

见陈登都已臣服于戏煜,士族儒生们也只好骂骂咧咧的离开衙署学堂,但是,为解心头之恨,一个个纷纷赶往陈登家里。

===第二百十五章 庞统初到徐州,诸葛亮为其引路===

此刻衙署之外,戏煜负手而立,很是赞许的向陈登点了点头,道,“元龙能如此深明大义,很好。”

“从今日起,我准你无需考核,直接进入学堂行教员之事,诸葛孔明管理教务员,相应之事你可找他请教。”

“感谢戏大人。”

言罢,陈登对着戏煜深鞠一躬,满脸皆是大义凌然之色。

可他心底却是万般难受,宛如滴血:想我陈登乃是堂堂饱读儒学之人,如今为了一个离经叛道的教员之位,却不得不向戏大人低头。

实在可笑,可悲啊。

……

曹昂的到来,戏煜甚是欣喜,笑着说道,“昂儿,随我来,你我到衙署一叙。”

“好的,小叔。”

曹昂笑道,随即跟着戏煜走进衙署。

徐州办学之策快速传开后,各方势力反响不一。

有人好奇,有人惊叹,也有人甚是愤怒,这些人各怀心思来到下邳城内。

下邳城外随之汇集无数马车,由戏煜之规定,待检查车内并无刀兵与身份可疑之人后,方才将车辆放进外城之中。

外城居住之人大多百姓与商贩。

就在这时,几辆马车缓缓而来,来到驿馆门口,随后一帮儒学人士走下马车。

为首之人年纪稍长,乃是皖城望族,乔公。

此前战事不断,乔公听说徐州推行仁政之策,徐州城内无山贼土匪,百姓安居乐业,乔氏于是弃家业奔徐州而来。

乔公本打算在徐州隐居,但却听说戏煜此人才学深厚,声望很高,且有一本天书全经,通晓天地万物。

徐州老百姓更是为了戏煜之策,自愿种田,以农耕十户为一体,互相帮扶。

如此神人,乔氏很是好奇,便有前来打探之意。

而此次还有一人与他痛心,此人名黄承彦。

黄承彦本事刘表连襟,三次人甚是看重名节,甚少与荆州人士往来。

此刻,在乔公与黄承彦身后,跟着一名神色甚是倨傲的文士,此人面容甚为猥琐丑陋,皮肤黝黑如碳。

此人名庞统,字士元。

说到这庞统,倒是有一个为人所知之事。

颍川司马徽为人最喜清雅而又善于识人,庞统未拜见司马徽之前,黄承彦便与庞统私交甚好。

司马徽称赞庞统,此人日后恐非凡人,不过,还得策论一番方可定论。

因此,很多人都甚是期待司马徽与庞统真正策论一番,也好待价而沽。

襄阳附近的银饰大多隐居某处,名声远扬之后,若得明主求贤,想出仕围观者,便就此出山,得到较为满意的地位与身份。

如若未能遇到明主,也就只好了然一生,倒也清静自在。

如今,他们这些人离徐州最近,也就自然成为第一批抵达徐州的儒学之士。

进入驿馆后,黄承彦说道,“乔公此番一路辛苦,今晚我做东请食,如何?”

闻言,乔公轻轻一抚胡须,摇头笑道,“此事不可。”

“如今,我不过一流离失所之人,本打算在下邳城内寻得住所,待我安顿周全,再请黄公与士元先生一同入席。”

“这……如此甚好。”

随后,三人在驿馆下榻入住,黄承彦与庞统住下,乔公则是继续寻找居家之住宅。

庞统与黄承彦说道,“此地看似安居清净,确实难能可贵,但无法与地大物博的荆襄九郡相提并论!”

“还有这位戏大人,也许确实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但竟想妄自废掉儒学,此策定当遭受众人非议,我庞士元定要第一个找他论上一论!”

“黄先生你暂且独自下榻,我这就去会会那戏大人。”

见状,黄承彦笑了笑,说道,“士元,你我结交多年,不是外人,我有钱,你安心住下便是,无须为钱财之事担忧……”

心思被黄承彦看穿,庞统微微一愣,甚是高傲的转过头,白了黄承彦一眼,“我,我……”

“先生何出此言?我何曾说我没钱下榻……我这是……”

庞统言语间,甚是结巴,“吾是想为儒学正名!不跟你戏言了,我这就去科学院瞧瞧。”

说罢,庞统便朝外边走去,没走几步,却又转身对黄承彦说道,“记得给我留房啊!”

随后,庞统径直朝着科学院走去。

庞统离开驿馆后,黄承彦对戏煜办学之策,心中也甚有想法。

与其他儒学之士相同,尚在荆州时,一听说徐州离经叛道的办学之事,黄承彦同样倍感愤怒。

但是,来徐州的路上,黄承彦心中愤怒逐渐平静,反倒是细细想了一番这办学之事。

儒学虽好,如当今乱世征战不断,武将与兵士大多未曾习过儒学,若是想要以德行约束征战之事,何其困难。

难不成,兵临城下之际,紧靠高谈阔论,唇枪舌战一番,就能退人之兵?

如今这乱世,想要匡扶汉室,唯有实用之学方有可能!

黄承彦心中甚是佩服戏煜这办学之策的奇妙之处。

只是,其他南方名士依旧无法明白,工学,农学,商学何以能与儒学相提并论。

……

庞统一阵步行,便是来到内城门口,这里有卫兵把守,戒备森严,无法轻易进入。

放眼整座下邳城城内,与前些年相比,如今高强筑垒,城池厚重了很多,差不多高了半数,城池跟着厚重了很多。

已然实打实成为一座大城。

庞统心中暗道:城池尚且如此,相比城中早已扩建甚多,恐怕仅是城内便可容纳十几万人,实在难以想象,“这戏大人,实在是钱财甚多啊……”

庞统在门口站立许久,思索再三,便与卫兵说道,“在下襄阳庞统,前来拜会戏大人,烦请通报一下。”

听得庞统此言,门口的几名卫兵皆是脸色为难,回道,“戏大人早有吩咐,让我等谨防名士,尤其是你这般自报姓名之人,嘴上说着前来拜会,却是两手空空,啥也没带……”

如今,戏大人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就算是吃酒席,好歹也要带些手绢呢,还需好酒好肉,上好茶水相待……”

“如若外城百姓前来拜见,戏大人自然相见,至于名士,戏大人有言,不见。”

闻言,庞统顿时一愣,更是唰的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上:戏大人这是何讲究?!

不过……确实不无道理。

“士元?”

就在为难之际,庞统忽然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头望去,正好看见一男子正要进城,他身后更是跟着一名书童,和十二名百炼钢的黑甲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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