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259章

作者:生产队的驴③

扶苏拿了一块递到陈庆手中。

有吃的堵住他的嘴,就不怕他胡言乱语了。

“这瓜不甜,也不香。”

“不如我家的。”

陈庆吭哧吭哧啃了两口,摇了摇头。

章邯讪笑两声:“皇陵营地条件简陋,本官也未储备这等消遣吃食,自然是比不得皇宫里的瓜果。”

端上来的甜瓜已经是世面上能买到最好的。

陈庆又不是什么豪门大族,底蕴浅薄,想来家里也不可能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储备这些东西。

唯一的解释就是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宫里吃到的。

扶苏暗自纳罕,冬季瓜果太过昂贵,他不喜奢靡,宜春宫里也不常吃,陈庆自然无法沾光。

他家里也没瓜呀!

“殿下,等玻璃的产量上来,咱们造几个温室大棚。”

“别说瓜果了,想吃什么种什么。”

“桃、李、杏子,葡萄、石榴。”

“就算想喝奶茶都做的出来。”

陈庆啃了两块甜瓜后,想起了一样新事物。

“温室大棚?可是暖室?”

“奶茶又是什么?”

扶苏好奇地问道。

“温室大棚和暖室也差不多。”

“玻璃透光,所以草木能在寒冬腊月里开花结果。”

“奶茶嘛……”

“它可就厉害了。”

陈庆抿嘴一笑,捏着嗓子说:“集美们救命!爱思欧爱思!我真的哭死,奶茶真滴是永远滴神!”

“蛋糕也是绝绝子!”

“我暴风吸入,好喝到跺jiojio!”

……

扶苏、赵崇、章邯、相里奚都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知道陈庆酒量不太行,没想到喝醉后居然会如此……疯癫。

叮铃,叮铃。

清脆悦耳的铃声由远及近。

一桌人都在看着陈庆发癫,根本没人注意到舞台上的月柔。

她轻挪莲步,迈着优雅曼妙的步伐,走下台来。

“奴儿给各位大人请安。”

“舞艺不精,方才献丑了。”

月柔行了一礼,娇滴滴地说道。

扶苏正襟危坐:“姑娘舞姿妙曼,赏心悦目,当赏。”

章邯立刻对随侍挥手:“赏!”

两块黄澄澄的金镒摆在红绸布上,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芒。

月柔顿时面露喜色,“奴儿给各位大人添酒,失疏之处,还请见谅。”

她飞快地走到近前,伸手去拿酒壶。

“哎呀。”

突然,月柔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一偏朝着扶苏倒下。

章邯还在发愣,赵崇已经做好了起身的准备。

而动作最快的居然是陈庆。

他好似早有准备一般,蹭的从后腰出拔出了火枪,由下而上顶在了月柔的脑门上。

冰凉而坚硬的枪管支撑住了月柔的身体。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不想死的就别动!”

陈庆眼神清明,哪儿还有半点醉态。

“先生。”

扶苏惊愕地站了起来。

赵崇警惕地盯着月柔,把手按在怀里的短弩上。

两人都如此,章邯也跟着绷起了脸。

“大胆!”

“你意欲何为?”

主将发怒,在场的亲兵纷纷拔出了刀剑。

欢欣笑闹的场景霎时间充斥着冷冽的杀气。

“你头上的钗子,拔下来给我看。”

陈庆伸出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奴儿……”

月柔抬起脚,殷红的血液啪嗒啪嗒滴到了地毯上。

她赤着足,或许是踩到了先前打碎的杯碟,脚心被扎出了一道小口子。

“先生,醉香楼是咸阳知名所在,您勿需如此紧张。”

扶苏不禁心生怜惜,耐着性子劝道。

他冲身后的侍者吩咐了一声:“去拿伤药给月柔姑娘包扎。”

章邯干笑了两声:“是呀,末将和赵统领都在,哪个贼人敢来作死。”

陈庆不为所动:“我看你才是作死!”

“今日的酒宴是你摆下的,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灭你满门够了吗?”

“我和老赵作陪,人头落地能抵偿的了吗?”

章邯脸色的笑意消失无形,沉默着垂下头去。

月柔惊慌得小脸发白,颤颤巍巍地摘下了自己的发簪,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陈庆一入手就觉得不对。

太轻了。

她初登场的时候,陈庆偶然间一瞥,就觉得这根发簪造型华丽繁复,十分惹眼。

转念一想,却觉得它极为适合做成刺杀的暗器。

没想到居然是木头做的。

仔细打量了会儿,簪子尖端也没涂抹毒药什么的。

“还给你。”

陈庆这才把发簪丢了回去:“未得许可,谁再敢靠近,丢了性命可别怪我!”

“诺。”

月柔慌慌张张拿着发簪,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

相比登场时光鲜亮丽的模样,此时显得格外狼狈。

“唉……”

扶苏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本大家开开心心的饮酒作乐,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顿时情绪低沉。

“木头的?”

陈庆还在皱眉苦思,突然又觉得不对。

“月柔是醉香楼的头牌吧?”

“怎么连根金银的簪子都用不起?”

赵崇下意识望向章邯:“可是你提前叮嘱过了?”

“本官……”

章邯仔细想了想:“倒是提前吩咐过,今天要招待一名贵客,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醉香楼来往的公卿贵胄也不少,他们知道规矩的吧。”

陈庆认真的盯着赵崇:“老赵,你派人盯着点,小心无大错。”

“嗯。”

赵崇给手下的人打了个手势,对方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罢了,今日就至此吧。”

扶苏已经没了继续饮酒的兴致。

章邯自然不敢违逆,便叫来老鸨准备马车。

茫茫夜色中。

陈庆和扶苏共乘一架马车,谁都没说话。

气氛稍显沉闷。

“先生……”

扶苏主动开口。

“你是怪我今日唐突了?”

“不该疑神疑鬼?”

陈庆抱着膀子,漫不经心的说。

“不是。”

扶苏立刻否认:“本宫只是想说,一名女子沦落青楼,本就境况凄惨。再有这般状况,能否宽容体谅一些?”

“哈!”

陈庆忍不住发笑:“我对自家婆娘宽容体谅,那是理所应当。”

“欢场作乐,为何还要如此?”

“她要是与我春宵一度,我得了好处,自然会宽容体谅。”

“只不过跳跳舞,卖个笑,凭什么?”

“榜一大哥也不是这么当的。”

他拍了拍扶苏的胳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微臣照样义无反顾。”

“殿下,你要是见得多了就知道……”

话未说完,街道上就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夜深人静,敢在大街上纵马奔驰的非常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