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247章

作者:生产队的驴③

体型魁梧的车夫拍着胸膛,发出豪言壮语。

“那就多谢几位老哥关照了。”

陈庆笑着作揖。

“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嬴诗曼从身后过来,把披风搭在他的肩上。

“啊?”

“我跟几位老哥喝酒呢。”

“夫人你回来啦?”

“矿上的情形如何?”

陈庆把酒壶交给了一旁的侍女,牵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府里走去。

“冻坏我的夫人喽!”

“你才是……这么大的人了,出门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哈哈哈!为夫体格雄健,区区风寒算得了什么!”

两人有说有笑,众多侍卫和婢女前呼后拥。

“对了。”

“几位老哥回头见啊,下次再请你们喝酒。”

陈庆突然回过头来,冲着车夫们拱拱手。

啪嗒。

清脆的陶碗破裂声传来。

“他是……”

嬴诗曼的风姿气度,仪仗排场,哪是普通人家能摆出来的!

还有那架六御马车……

“他就是陈少府?!”

车夫们好像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

大名鼎鼎的帝婿、雷火司少府陈庆刚才和他们有说有笑,把酒言欢。

甚至……还有人呵斥了他几句。

“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声从高墙之内传来。

陈庆惯于逗弄嬴诗曼,再次发出得意的笑声。

“果真非常人也!”

车夫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小声嘀咕道。

第229章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天色渐暗。

通红的炉火照映着一张张嬉笑欢颜的面孔。

陈庆身边莺莺燕燕环绕,美酒佳肴摆的琳琅满目。

吱呀——

房门被推开,呼啸的寒风狂涌进来,火苗摇曳。

扶苏和太子妃携手而来,一进门就打趣道:“先生好雅兴,怎么暗地里吃独食,不叫我们一声?”

“恭迎殿下和太子妃。”

陈庆嘴里还嚼着烤肉,抹了把嘴说:“你们来得正巧,微臣捕的鸟雀还剩了两只,这就给你们烤上。”

扶苏哭笑不得,在暖炉边坐下。

“先生,您真是淡泊随性,超然世外啊。”

“您撂了挑子,可把我累惨了。”

太子妃心疼丈夫,忍不住调侃道:“陈少府,外面可都在骂你呢,你还能安坐家中不闻不问?”

陈庆爽朗地笑道:“他们骂的是雷火司少府,跟我大良造陈庆有什么关系?”

“你……”

“哈哈哈。”

他的话逗得满堂哄笑,连婢女都忍不住偏过头去偷笑。

与这里一片和睦欢乐的场景相比,秦墨门徒则默不作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情绪透出几分消沉。

“爹,真的要走吗?”

“陈郎家中又不是没有地方,再说公主殿下又没说什么。”

相里菱把大包小包整理好,幽怨地发着牢骚。

“女儿,你怎这般不晓事。”

相里奚叹了口气:“爹……没什么大本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少给你添麻烦。”

“嫁夫随夫,往后你切不可像在家里那样任性妄为,做事务需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冲撞了公主殿下。”

相里菱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知道啦!”

“走吧,我去和陈少府说一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相里奚眼中满是慈爱和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喟然长叹一声。

笃笃笃。

“陈……”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

相里奚敲开门后,一眼就瞧见了坐在人群里的扶苏夫妇,赶忙作揖行礼。

“原来是相里先生。”

“快进来坐。”

扶苏热情地招呼道。

“微臣就不坐了。”

“有些事……想和陈少府说一声。”

相里奚拘谨地说道。

陈庆站起来招呼道:“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我去去就回。”

他知道老丈人的苦衷。

当着嬴诗曼的面,连声‘女婿’都不敢叫,唯恐给女儿招惹是非。

日子过成这样,能舒坦才怪。

“老泰山……您要搬走了?”

陈庆眼神中充满愧疚,暗暗叹息。

相里奚笑了笑:“我和徒儿们攒了些钱,在稍远些的地方买了一栋大宅。原本是客栈的车马房,宽敞得很。再修整一下,住个三五百人也绰绰有余。”

“就不留在这里叨扰了。”

“阿菱性情顽劣,她有什么错失,请多担待几分。”

相里菱忍不住红了眼眶:“爹……”

陈庆深吸一口气:“老泰山,你搬就搬吧,只是房子先不着急修缮。”

相里奚愣了下:“秦墨最擅工造之事,花不了多少钱。”

“不是钱不钱的事。”

陈庆正色道:“老泰山,若是让你掌管大秦营建、修路铺桥之事,您可能胜任?”

相里奚震惊又惶恐:“贤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庆侧着身子,小声说:“刚才太子殿下对我发了一通牢骚,直言公务繁忙,千头万绪,他一个人有心也无力。”

“我寻思着,给您安排个工部部长干,既能替殿下分忧,也好壮大秦墨声势。”

他知道相里奚要问什么,接着说:“这工部部长,大抵相当于以前的九卿吧。”

“九卿?!”

相里奚腿都吓软了。

他也能当九卿?

“贤婿,你认真的?”

“老泰山,我怎会拿你玩笑取乐。”

陈庆拍了拍他的肩头:“此事包在我身上,您先别跟外人说,等过些时日有眉目了咱们再商讨。”

“天都黑了呀。”

“要不您再住一晚,先把东西拉走。”

“我去备些吃穿用度,明日您一起带上。”

相里奚神情恍惚,哪儿还能听得进去别的话。

“爹,您就听陈郎的,再住一晚吧。”

“哦,好。”

父女俩对视一眼,相互扶持着走向秦墨的小院。

“唉……”

陈庆摇了摇头,重新进了屋子。

——

夜色深重。

壁炉中炭火熊熊燃烧,散发出炽热的温度。

桌案上摆了几样小菜,一壶浊酒。

相里奚自斟自饮,目光失神。

“阿菱,你说这能是真的吗?”

“陈庆他自己都被罢官了,听说和李相闹得不可开交,双双被免去职位。”

相里菱坐在旁边,不耐烦地把菜肴往前推了推:“吃菜吃菜。”

“我……跟你商量正事,你耍什么脾气?”

相里奚独自喝了两壶酒,气性上来,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爹……”

相里菱无奈地望着他:“陈郎是被罢去了少府的官职没错,但人家和谁坐在一起呢?”

“太子殿下啊。”

相里奚本能地说。

“那不就得了?”

“满朝文武,有几个能和殿下有这般交情。”

“他既然如此说,定是有相当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