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190章

作者:生产队的驴③

“陈少府,切勿冲动。”

“宋默是墨圣的嫡系后人。”

相里奚焦急地劝道。

“我管他是谁的后人。”

陈庆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宋默,你倒是好胆量。”

“本官贵为朝廷九卿,且是皇家姻亲。”

“你杀了我,墨家顷刻便有灭顶之灾!”

“枉你还是墨圣后人,难道想看着墨家灭门吗?”

宋默知道陈庆手中之物,定然是威力极大的机关暗器。

他干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说:“某家受人之托,不得不为。偏巧今日撞到你手上,也是命中该亡。”

“你动手吧。”

陈庆哑然失笑。

宋默身手过人,若是他猝不及防之下,说不准还真让对方来个血溅五步,青史留名。

“陈少府,其中或许有所误会。”

“墨圣后人定非不辨是非之徒,还请问个分明后,再做决断。”

相里奚再次为宋默求情。

墨圣于相里家先祖有传艺教诲之恩,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宋默死在自己面前?

“老墨,本官给你个机会。”

“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本官可以放你一马。”

陈庆用枪管指着他,吹了吹火折子。

“某家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宋默猛地站了起来,目光逼视着陈庆,好似要扑上来一样。

相里奚蹭的窜了出去,斜着身体挡在陈庆前面。

“且慢!”

他大张双臂,严厉地呵斥道:“陈少府打造水车,免去百姓磨面之艰辛。研发火药,抵御匈奴入寇。于国于民,功莫大焉!”

“尔既为墨圣后人,岂可忠奸不分,行那戮害贤良之举!”

“再如此……休怪老夫不顾念同门之义,替墨圣清理门户了!”

此时正是饭点,秦墨的工匠大多在隔壁用饭。

听到这边的争吵声后,不少人都凑在门口张望。

只要相里奚一声令下,宋默赤手空拳,武艺再高也要束手就擒。

“贤良?”

宋默的脑子有点懵。

他听到的不是这样啊!

陈庆分明是个大奸大恶之徒,罪行罄竹难书。

怎么到了相里奚嘴里,却完全反了过来。

“看来宋义士也是受奸人蒙蔽。”

“你尽管在咸阳城中打听,问问黔首百姓,辅佐太子殿下的陈庆是个何等人物。”

“若是有一人说本官的不是,本官不说二话,人头任你取走。”

陈庆信誓旦旦地说道。

只要废除严刑的诏告一发,扶苏的声望必定如日中天。

宋默看来是个直性子,于咸阳的情况也不了解。

不管他找谁打听,辅佐太子的还能有坏人?

“某家……”

宋默沉吟良久,作揖道:“若真是某家的错,听凭阁下处置。”

陈庆朝门口的方向摆了摆火枪,“你走吧。”

宋默点点头,起身离开。

秦墨的工匠们瞧着他身形伟岸,气度过人,下意识让出一条通路。

“多谢陈少府手下留情。”

相里奚长舒了口气,感激地说道。

“爹爹。”

相里菱匆匆赶来,从侧边跃进门内,她手上紧握着沾满鱼鳞的锋利短刃:“陈郎,你没事吧?”

“刚才那凶徒呢?”

不知道是谁去厨房传递了消息,她大惊失色,飞奔着跑来救人。

“阿菱,不可无礼。”

“那是墨圣后人!”

相里奚严厉地训斥道。

“我管他是何人,想加害陈郎,留不得他!”

相里菱凶巴巴地说道。

陈庆畅快地笑了起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阿菱,你杀了他,咱们以后可就没鱼吃了。”

陈庆颇有深意地说道。

宋默性情耿直、不惧生死,敢千里奔赴咸阳杀人,着实是个人才啊!

以后与谁结下死仇,总得有个人替自己办事吧。

第179章 不充钱大秦怎么变强啊?

相里菱猜测出陈庆八成起了惜才的心思,要将宋默收归己用,这才作罢。

“陈郎,你没事吧?”

“抱歉,方才让你受惊了。”

她放下短匕,惭愧地说道。

“我没事。”

“受惊倒不至于,是我让阿菱你受惊了才对。”

陈庆戏谑地看着对方。

“我……?”

相里菱不明其意,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心突突跳,慌忙垂下头去。

“那条鱼收拾好了没?”

“我和你爹还有要事商谈,等会儿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陈庆把火枪重新收回盒子里,淡然地说道。

相里奚叹了口气:“阿菱,你快去忙吧。”

他暗自思量,得想办法找到宋默的踪迹,以防对方铸下大错。

昔日墨圣周游列国,从者如云,何等风光。

想不到后辈居然沦落到刀口舔血的地步。

实在令人不胜唏嘘。

半夜三更。

陈庆酒足饭饱,摇摇晃晃地被人搀扶回家。

“再喝啊!”

“相里先生,咱们接着喝。”

“我就不信还喝不倒你了。”

他满身酒气,不忿地吆喝着。

糯米酒口感绵软微甜,喝起来像是饮料一般。

陈庆原本打算仗着后世锻炼出来的酒量,把老丈人放倒,然后偷偷留宿在相里菱的房里。

没想到大海碗一连干了三四碗,相里奚脸不红心不跳,他倒是酒意上头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自己放在床榻上,体贴地为其脱下官靴。

“阿菱,你来了是吧?”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陈庆睁开朦胧的醉眼,一道柔美的女子身影在眼前摇晃。

“过来。”

他勾了勾手:“让我摸摸香瓜熟透了没有。”

“大人。”

热巴轻唤一声:“您喝醉了,我去打点水来给您擦把脸。”

陈庆晃着脑袋:“擦什么脸,我要摸香瓜。”

“什么是香瓜?”

热巴瞧见他咧嘴直笑,涎水都流了出来,拿起方帕为其擦拭。

“这不就是嘛!”

“你还装糊涂。”

陈庆突然探起身子,一把将其抱在怀里,大手娴熟地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去。

“啊~”

热巴猝不及防之下,慌乱地摔到了他的怀里,下意识去拽陈庆的胳膊。

“大人,你快放开我。”

“不放!”

陈庆摸了两把,疑惑地说:“我的香瓜怎么缩水了?”

热巴惊慌失措,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奋力挣脱了他的束缚。

“阿菱,你别走。”

“陛下已经赐婚了,挑个良辰吉日,我就娶你过门。”

“今日我受了惊,怎地也得找补找补,让你也受惊一回。”

陈庆瘫软如泥,挣扎着想要起来继续纠缠。

可手脚都不听使唤,徒劳地试了几次后,歪歪斜斜地躺在榻上,坐都坐不起来。

热巴整理好衣襟,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陈庆酒劲上来,下手不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