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8章

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只是作为买方市场,买家的需求决定了卖家的品质,这样的女孩子层出不穷,说明她们是有市场的,一方面屡屡见到这样的女孩子撞脸流俗的言论,另一方面却是这些女孩子越来越多,这岂是女孩子单方面的审美问题决定的现象?

“晚上我就不吃了,做完SPA,我回房休息一会,晚上要去接我爸,他坐高铁过来。”

秦雅南伸了个懒腰,作为地方要员,秦淮的行程紧凑,只是因为此次秦蓬的寿诞大概是这位老革命家最后一次大寿,京都和地方都十分重视,派遣的方方面面的要员亲朋故旧很多,秦蓬只能接待寥寥数人,绝大多数人是秦淮来应酬,即便够资格来和秦淮直接说话的也就那么些人,却也耽搁了他很多时间。

水疗间的落地玻璃窗前有一池莲蓬,秦雅南不习惯在彻底脱衣坦诚的时候,面对着视野开阔的透明窗户,仲卿打开了水帘,两位资深SPA技师选择好了音乐,仲卿就准备离开。

竹君棠喊住了她。

“如果不是觉得可能要接待你,我这里只会准备一个床位。”竹君棠目光炯炯地看着秦雅南的大胸胸。

“我才不承你情,你这话还是留着说给你妈听吧。”秦雅南不由自主地抬手挡住了胸口。

“你们别按她胸,她很敏感。”竹君棠吩咐道,“只有我能摸,那是未曾有人征服和攀登的神圣雪山。”

瞧着两名技师脸上了然于胸的暧昧微笑,秦雅南的脸颊在淡淡的雾气弥漫中仿佛迎着晨间盛开桃花,瞪了竹君棠一眼,却也懒得解释什么,竹君棠大概是喝牛奶长大的,缺少来自竹三太太的母爱垂怜,对别人充满着母爱象征丰润肥沃的位置格外关注。

秦雅南不理会竹君棠,舒服地趴了下去,感受着能带来惊人薪酬的几根手指在肌肤上的律动。

“人找到了没有?”竹君棠似乎没有抱什么希望,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

竹君棠毫不意外,淡淡地说道:“那我自己找。”

仲卿十分无奈,犹豫了一会说道:“其实今天下午我遇见他了。”

竹君棠马上抓住后背正在自己腰臀间活动的手指,因为她那里比较敏感,很容易让她分神难以集中注意力,竹君棠盯着仲卿,“一字不漏地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当时是什么场景,你们说了什么?”

秦雅南也好奇地转过身来,竹君棠在找什么人?

第十八章 有趣的人

仲卿相信,只要自己把刘长安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竹君棠应该就不会对他那么感兴趣了。

“当时我路过万花街,早些年那里是郡沙有名的红灯区,那里的妓女多为中老年妇女,现在还有一些,他就在那里转悠,还买了一些芥菜和茭白。”仲卿添油加醋地回忆着,“说不定是和老妓女搭伙过日子……这种情况并不少见,进城务工人员往往身心疲惫而寂寞,老妓女也有情感和心理上的依赖需要……”

“仲卿!我只要你实话实说当时的情况,不需要你的分析!”竹君棠恼火地说道,她知道仲卿在找人这件事情上十分敷衍,和母亲比起来,自己对仲卿的影响还是差了一点。

秦雅南却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竹君棠这是要找的什么人?难道是竹家的什么流落内地的私生子,准备上演一出从市井到豪门到生活大戏?

听到秦雅南的笑声,竹君棠脸颊微热,感觉很没面子,瞪了仲卿一眼:“说下去。”

“我和他聊了几句。”仲卿复述了自己和刘长安的对话,“这时候一辆电动车撞了过来……”

“是不是电动车撞到了他身上,把他撞飞,然后他就安然无恙地爬了起来?”竹君棠眼神发亮。

“竹君棠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秦雅南忍不住问道。

“别打岔!”竹君棠期待地看着仲卿。

“电动车是撞向我的,他拉了我一把,然后毫无意外地像个色狼一样搂腰挤胸,趁机占便宜。”仲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推开他,他就心虚地跑了。”

竹君棠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她在找谁?”秦雅南小声问仲卿。

“三小姐说这是关系全人类的机密,不能泄露。”

秦雅南有点笑岔气的感觉,正在转身趴下,笑容如娇花绽放,那覆雪昆仑摇起几多雪,令人眼晕。

竹君棠转过头来,打量着仲卿,看了看仲卿的胸,腰部,臀线和褪去了丝袜的双腿。

仲卿喜欢穿丝袜,但是竹君棠不喜欢自己的助理在自己身边时穿深色系的丝袜,所以仲卿已经脱去了今天穿过的黑色丝袜,光洁的小腿圆润动人。

仲卿想起了那天竹君棠打量她的罗威纳犬时的眼神,接着她就说要仲卿去买条猪从宝隆中心楼顶丢下去。

“既然他这样对你,说明他对你感兴趣,你去色诱他。”不出仲卿意料,竹君棠果然是把注意打到她身上来了,同样的无法让人接受。

仲卿只是神情呆滞地看着竹君棠。

“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出手,一定手到擒来,年轻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我也不是要你去投怀送抱,关键是利用女性的魅力,你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要是没有机会施展你的魅力,岂不是暴殄天物?眼下就是一个好机会,你只要把握好距离,既能完成任务,又不会真的吃亏……何乐而不为?这也是一种锻炼,作为现代女性……”

“你真能忽悠,仲卿,别听她的,一看她要做的就不是什么好事。”秦雅南打断了竹君棠试图洗脑的言辞。

“等会我抓你柰子了呀!”竹君棠严重警告秦雅南不要坏自己的事情。

秦雅南连忙捂住,真受不了竹君棠,她找机会偷袭不说,有时候还试图张嘴来咬,好在秦雅南防范得当,没让她得逞过。

“五百万……”竹君棠赤裸裸的诱惑。

仲卿回过神来,她刚才出神只是因为竹君棠的决定太出人意料了,似乎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竹君棠确实很在意刘长安,但是和男女之间的事情毫无关系,哪怕竹君棠对刘长安有一点点男女之间的好感,也不可能让仲卿去做这种事情。

自己想岔了?可竹君棠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千万……”竹君棠继续加大筹码,“小仲卿,适可而止哦,再多点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就要有点生气了哦!”

“行了,让你去干,你愿意吗?”秦雅南抬手在竹君棠圆滚滚的臀上拍了一下,手感真好,让秦雅南想起了一蹦一跳的皮球,只是更柔软一些。

“不是钱的问题。”仲卿对竹君棠的行事风格早已经习惯,也没有脆弱敏感地感觉到矜持和自尊被伤害,依然感谢秦雅南的理解,淡然笑道:“这件事情我可以安排。”

“其实你已经把他的资料都查到了吧?”竹君棠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见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见你。”仲卿没有否认。

“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情不多,有趣的灵魂更少,而有趣的肉体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当这三者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会再问为什么了。”竹君棠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过了些许时日,她越发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绝对不是在做梦,既然刘长安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自己看到的一定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有趣的肉体?”秦雅南笑了起来,“我眼前倒是有一具美妙的肉体。”

“两具。”竹君棠伸出两根手指头,娇滴滴地说道。

仲卿退了出去,她要对竹三太太负责,但终究也是竹君棠的助理,竹君棠要做什么,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地向她解释,只要仲卿确定竹君棠对刘长安抱着的不是那种少女的情愫萌发的缘由就好。

终究只是自己想多了吧,竹君棠这样的身份背景和眼界,怎么会真的入眼一个市井小巷里混迹的年轻人?

仲卿眼前浮现出刘长安的音容,依然如此清晰,尽管对他有着先入为主的恶劣印象,奇怪的是他的样子浮现在眼前时,莫名地让人想起风吹过森林,哗啦啦的响着,带着绿叶和旺盛的生命力量。

仲卿离开以后,只剩下竹君棠和秦雅南,两位技师葛兰芬和苏珊暂时离开。

“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在搞什么?”秦雅南再次询问,竹君棠要还是不肯说,她也不打算再问了。

“我遇到一个人,很有趣,但是我要和他见面,他却不肯。”竹君棠知道自己就算实话实话,也没有人相信,徒增秦雅南笑话而已。

“竹三小姐都说有趣的人,有机会我也想认识认识。”秦雅南伸了个懒腰,侧过头来望着竹君棠。

“我也想认识认识那个即将要占有秦家性感宝贝这具美妙肉体的男人。”竹君棠双手在空中抓了抓,十分羡慕地说道:“这一定是神仙般的享受吧,我跟你说,反正你迟早要便宜别人,先让我玩玩怎么样?”

“你玩你自己的去!”秦雅南突然恼羞成怒地坐了起来。

竹君棠却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因为秦雅南的反应说明秦雅南自己已经越发肯定,她来郡沙和人家见面,就是家里安排的相亲!

竹君棠躲到郡沙来,未尝没有避开联姻的原因,尽管她年纪还小,但实际上从小开始,她的人际交往圈子就充满着各种刻意的,功利的安排,作为竹家三小姐,竹君棠并不反感这样的安排,她甚至能够接受……可是在不那么急迫的时候,为什么不挣扎着多享受下还能安逸自在为所欲为的生活?

秦雅南就不一样了,政治豪门对联姻的期待和交易更加迫切,尽管有秦蓬放话同意秦雅南自己找男朋友,但是这其中的意味还是有些差别的,找男朋友和找老公是一回事吗?更何况秦雅南也有自觉,她没有任性的资格,与其自己遇到心怀鬼胎的凤凰男,倒不如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对象。

秦蓬说大家当年要么是脑袋挂裤腰带上闹革命,要么就是老老实实的泥腿子,资产阶级地主阶级遗老遗少早就扒了皮,谁也不比谁高贵……可那终究是当年,现实能一样吗?差距是越来越大了,毕竟屠龙术的第五卷都被禁了。

第十九章 鸭子

秦雅南希望自己不是来和刘长安相亲的。

竹君棠希望再次在宝隆中心楼顶见到刘长安,侃侃而谈长生,再请他表演一次跳楼。

仲卿没有马上去找刘长安,竹君棠不是要去陷害刘长安,只是她没有办法影响到刘长安,就想找到能够影响刘长安的方法和人。

刘长安回家了,赶在天黑之前把满地的梧桐叶子扫成了一堆,梧桐树那光秃秃的枝丫越发显眼了,仿佛一个头发繁密的年轻人突然掉了一块头发,露出了头皮,让人觉得比中老年人的秃头更加不健康而带着疾病的预兆气息。

刘长安打扫完落叶,把晒在外面的香菜干(芥菜制品)收了起来,咬了一片,咸淡适中略带甜味,再暴晒几天就好了。

看着那安静的车厢,刘长安有一种不该让它待在这里的感觉,他想起了今天在仓库里看到的黑地彩绘漆棺,那具彩绘棺上也绘满了穿梭于流云中的神奇怪兽,外黑漆为底,用红,白,黑,黄,绿等颜色,绘出流动奔放的云气,云气间穿插了一百多个动物和神兽精怪,组成了局部五十七幅内容,是典型的汉代气纹漆画,充满着祥瑞端正的气息,却是和车厢里的青铜棺材散发出来的气息截然不同。

自古以龙指代天子,龙为至尊,凤为后,地位却是次于龙,那凤撕咬龙身的图案,散发着的逆伦凶杀气息,萧萧瑟瑟彷如秋冬寒意,冷冽刺骨。

这个东西是不是让秦蓬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送到他手中……人近死亡,其实就像处于黑夜和黎明的交界,身体中已经蕴藏着死气,往往能够吸引或者感觉到一些跨越生死轮回的气息,这些气息让秦蓬不安。

一百一十岁的人了,堪称人瑞,能够感觉到一些鬼神之外的特殊磁场也不奇怪。

刘长安略微琢磨了一会儿就去做饭了,去打麻将的时候,今天依然少了几个熟面孔,十点钟就散场了,刘长安输了十块钱,擦着鼻涕坚持到散场的钱老爹爹乐呵呵的回去了,他是今天晚上最大的赢家。

晚间刘长安罕见的做了一个梦,但是醒来却完全想不起来,只是感觉有些冷,加了一床毯子。

第二天早上,刘长安拿着门外的豆浆喝了起来,一边看着落下了更多叶子的梧桐树,短短两天,已经有小半叶子落了个干净。

一天的假期原本打算无所事事的度过,结果却格外充实,劳动使人快乐,劳动创造财富,劳动带来健康,劳动人民最伟大……刘长安搬了一下午砖感觉十分愉快。

来到学校,在校门口遇到了班主任黄善,他正拿着手机看着什么视频,但这大早上的应该不是他关注的女主播。

路过篮球场时,刘长安看到了陈昌秀,陈昌秀也盯着刘长安,凶狠的面相因为嘴角的冷笑更加难看了,刘长安回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脸。

“你等着!”陈昌秀伸出手指指着刘长安,他觉得刘长安太嚣张了,感觉能让刘长安笑不出来就是很爽的事情了。

白茴正在教室门外吃钱宁带来的早餐,在肯德基买的,精心搭配有咖啡,鸡蛋三明治,还有一碗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自己在家里做一份爱心早餐有点太为难他们了。

白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刘长安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笑容里通常还有一点因为刘长安的心意得不到回应的淡淡怜悯在里面。

今天白茴对刘长安熟视无睹,目光迅速越过他,变得冷淡漠视。

教室里还没有几个人,刘长安打招呼:“早上好啊。”

白茴扭过头去,侧对着刘长安。

“我听说学校顶不住压力,被同学向教育局举报了,端午节还是会放假,我们要不要再去唱歌啊?”刘长安热情地建议,因为白茴说以后唱歌要带上他的。

“刘长安!你是不是来找削的!”钱宁忍无可忍地说道,因为刘长安让白茴伤了自尊,白茴一直在生气,连对钱宁和陆元都爱理不理了。

刘长安十分遗憾,走进了教室。

安暖比刘长安晚到一点点,因为今天早上妈妈有事赶早出门,让她照顾下家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就花了安暖不少时间。

远远地安暖就看到了白茴,今天白茴穿着整套的校服,看上去个子有点矮,当然这是相对于安暖来说,这种松松垮垮的校服能够遮掩住白茴的优势,可是作为排球队员,校队运动员,安暖能够穿着运动短裤替代学校的校服套装里肥大的裤子,少女高挑修长的双腿在晨光下散发着柔润的光泽,仿佛玉石雕琢一般浑圆而美妙无比。

安暖的心情有些浮躁而喜怒不定,但是看到白茴,还是忍不住生出许许多多的得意和骄傲出来,可是安暖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提醒着自己不能得意忘形,要矜持,少女一定要矜持啊。

“真羡慕你,天天有人准备早餐午餐。”安暖走到白茴身前还没有准备好说辞,脱口而出就决定恭维下白茴。

钱宁嗫喏着有些脸红,就算他喜欢白茴,可安暖确实明艳动人,让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孩子难以直视。

“你要是想,让刘长安也给你带早餐啊!”白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有没有水平,但是话中的酸味让她有些后悔,这表现的太明显了,岂不是让安暖更加得意?

看着安暖矜持的微笑然后离开,白茴气的把手里的早餐丢进了垃圾桶里,钱宁张了张嘴,心中气恼,却不是针对白茴,而是刘长安。

“她……她一定是知道KTV里的事情了,谁告诉她的?”白茴的目光从钱宁身上扫过,有些气急败坏,安暖突然好像放低姿态的恭维人,这绝对不是认输,而是作为胜利者的优越感!在表达她已经不屑和白茴处处斤斤计较了,只有胜利者才会有这样主动放低姿态的资格!

安暖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深呼吸了一口气,把书包挂了起来,然后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指头轻轻敲打着,眼角的余光发现刘长安正在和高德威凑在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来了。

“高德威,你真是太厉害了。放到两百年前,你一定是科举头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刘长安拿着高德威的笔记,高德威不但把他亲戚老师那里补习总结的要点记好了,还自己梳理了一些重点难点考点,整本笔记堪称高德威三年学习的心得浓缩精华。

高德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你和安暖看看,别传出去了啊。”

“那当然。”刘长安表示理解,“我昨天做了香菜干,做好了我给你带点。”

高德威点了点头又去看书了。

“什么一日看尽长安花,两百年前的科举在长安吗?我先看。”安暖忍不住了,伸手从刘长安手里把笔记拿了过来,高德威是谁?学霸中的学霸,关键是没有一些人敝帚自珍或者装模作样的毛病,刘长安居然用一点香菜干就打发人家?

刘长安没有和安暖抢,今天他没有做阅读理解了,继续看袁枚的《子不语》。

安暖心不在焉,瞄了两眼笔记之后,眼眸斜过去看刘长安在干什么,一眼就看到了他看的内容。

“JX高A县僮杨贵,年十九岁,微有姿,性柔和。有狎之者,都无所拒。”

这什么书啊!安暖都觉得臊的慌,尽管女孩子私下交流里什么男同腐文是常有的话题,但是刘长安看的这个分明是人和动物啊,真是低级趣味!

“不许看。”安暖把刘长安的书合了起来。

“在古代,这是很寻常的事情。鸭子这种动物,其实很有趣。”刘长安饶有兴趣地给安暖讲解起来……

“你给我闭嘴!”留意到白茴走进教室,安暖马上压抑住暴走的冲动,脸上带着微微羞涩的笑容,压低了声音,捏了一下刘长安的手。

白茴远远地看着,感觉安暖和刘长安在打情骂俏,冷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刘长安无趣地无所事事,书不让看,笔记也没有。

第二十章 原来是安暖

看到刘长安没有事情做了,心里想着他应该会想到要说点什么了吧?安暖有些正襟危坐地期待着。

读书声朗朗,另一侧的林心怀正在把书翻的哗哗响,再远一点的苗莹莹时不时地回头,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林心怀,听说林心怀表白了,两个人在一起了。

教室里有人在走动,脚步声嘈杂的让人心不在焉,窗外的树叶婆娑,仿佛搅动的情绪也跟着浮躁起来,竖起耳朵听到了前边同学在嘀咕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安暖觉得自己没有参与进某件事情有些后悔,却又想自己在场,一定不知所措。

五月的天气说不上炽热,但总觉得手心里有汗,安暖低头看着自己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少女的心事仿佛和她的身体一样神秘,临近高考,安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可是那种羞涩的期待和仿佛被这个时节的杨梅勾引的欲望一样,明明知道酸酸的甜不起来,轻轻咬一口,就会牙齿发酸的整个人颤抖起来,却还是想洗干净捏在手里,看着那动人的嫣红,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去。